CVC赚钱是应该的！不仅要“应投尽投”，还要“应赚尽赚”

作为产业投资的重要力量，中国CVC已经实现了迭代和跨越。

从围绕主业到建立投资生态，甚至借助CVC寻找转型机会，CVC出资能力和构建产业生态的能力凸显。从腾讯系、阿里系、百度系到华为哈勃、美团龙珠等，市场百余家上市公司或龙头参与设立产业基金建立自己的投资生态。在这个过程中，中国CVC助推了各产业转型升级高质量发展。

如今，在科技创新产业发展的大背景下，CVC如何利用投资与新兴力量相连？如何围绕新型产业投资？带有强产业背景的CVC，如何平衡主业和赚钱之间的矛盾？如果说CVC的第一阶段是围绕主业投资，第二阶段讲求更多覆盖，那么未来的CVC有没有可能变成中国新式综合性资产管理机构？

7月21日，在融中2023中国产业投资峰会《CVC论坛专场》，蒙牛创投基金负责人高航、海尔资本管理合伙人张嘉诚、尚颀资本合伙人粟山、峰和资本董事长鲁承诚、七晟资本总经理马萍萍等嘉宾，结合各自投资布局实践经验展开讨论，基石创投管理合伙人秦少博为本场论坛主持人。

精彩内容抢先看：

基石创投管理合伙人秦少博：近几年市场上的机构纷纷主投硬科技，“新半军”，即新能源、半导体、军工领域，投资人扎堆明显。CVC在投资、连接和赋能方面，不仅留下了很好的行业口碑，也给创业者带来了除钱之外很多切实的加持。CVC的发展，鲜明的一句话可以形容：得产业者得天下。

蒙牛创投基金负责人高航 ：CVC不仅要在自己的产业链上下游应投尽投 更要提早布局二三曲线的生态位 从而在CVC发展的下半场展现出更优秀的投资收益。

峰和资本董事长鲁承诚：就储能行业而言，当前也开始内卷，但仍处于行业爆发式成长早期阶段，蕴含诸多机会。针对不同类型的LP诉求，可设立不同阶段不同目的的基金。对“可投可不投”的项目，尽量不投；投资价值适中的，尽可能以更低价格投资。优秀的企业和产投机构都需要思考：如何穿越行业小周期？专注布局，抓住国运，更加聚焦、更加前沿。逆全球化大背景下，如何走向国际化是所有参与者要面对的趋势。

七晟资本总经理马萍萍：CVC的确相较于一般财务投资人，更有往上迭代的机会。对商业本质的理解，对人的理解，对企业发展的理解，还是需要CVC投资人自己经历。

尚颀资本合伙人粟山：CVC除了追求产业生态效应，也要追求财务收益。我们赚的钱70%是要回归产业集团的，即对LP也对投资人负责。

海尔资本管理合伙人张嘉诚：CVC的逐步崛起，是投资行业发展的必然趋势。海尔资本一直坚持产业生态投资，其独到之处在于做到“既能又能还能”。“既能”通过投资布局连接主业产业资源发展，“又能”为LP带来稳健的财务回报，“还能”依靠生态资源进行全方位投后赋能。

以下为融中2023中国产业投资峰会上，CVC论坛专场 “渐入佳境，CVC投资深入产业转型发展”精彩内容实录，由融中财经编辑整理。

01

CVC的平衡感

秦少博：所有CVC都有它的产业基因和历史使命。过去这些年，CVC一边是投资人，一边是生态共建者和产业连接器。在投资、连接和赋能方面，不仅留下了很好的行业口碑，也给创业者带来了除了钱之外很多切实的加持。在一级股权投资市场，CVC充当了越来越重要的中坚力量。

第一个问题，带有强产业背景的CVC都有主业诉求，但投资就得赚钱，“既要还要”。CVC如果要做主业，就要布生态，投早投小，如果募了市场的钱，就更需要平衡主业和赚钱。大家对此各自的体会是什么，有什么思考。

高航：大家都在说投资的不可能三角：收益性，流动性，安全性，但在我看来，CVC是有机会能比较好的解决这三个点。

蒙牛是中国最大的乳制品公司之一，也面临着转型升级。大家都在投硬科技，国家也在往大的基础设施做投资转型。未来，健康产业可能是通过生物技术、信息技术以及各类交叉学科的融合等不断迭代。这其实就是我们集团，包括整个行业业态的升级，升级同时就要有很多生态点布局。

所以我们的投资就是坚持追求“收益性，流动性，安全性”。按照两条道路去做投资：一是蒙牛产业链上下游的整合，包括供应商或者渠道、场景，这样的项目“应投尽投”，按照LP的要求，要加强DPI这很关键，同时有很好的流动性还涉及到并购。二是从传统产业投资向新兴科技转型，投资生物技术、碳中和技术，这里就要更多的“投早投小”，融入到新的产业链。这是两个平行轨道。

最后要强调一点，投资回报，未来不管是给集团还是对外部LP，最满意的解释就是回报。这也是我们希望的“三位一体”的投资结合。

鲁承诚：CVC怎么平衡主业和赚钱之间的矛盾？

第一个观点，CVC本质上还是一个投资机构，还是要秉持市场化原则。尽可能在管理和团队上引入更多市场化元素。在资金方面，募集更多市场化资金；决策上，有更多市场化决策体系。所以，在基金前期搭建要做得市场化，后期投资决策也才能比较市场化。

此外，也会面临跟产业方的配合，秉持的小原则是“可投可不投”的项目，尽量不投；投资价值如果适中的，尽可能拿到更低的投资价格。

第二个观点，LP也有不同诉求，比如地方国资的诉求就会跟市场化LP诉求不一样，产业方LP也有自己产业布局的诉求。围绕储能纵深发展趋势，除了股权投资，峰和也在做储能资产的生态基金，一些产业方以及金融机构，对回报较稳定、发展前景较大、资产容量较大的市场很感兴趣。所以我们会根据不同的LP诉求，设立不同目的的基金，最后形成多类型基金层次。

马萍萍：七匹狼是一个比较特殊的CVC。七匹狼控股本质上也是一个综合性投资集团，在经济粗放式发展过程中，依靠投资获取了大量资本积累，为后续CVC提供了强有力支持。同时，集团作为重要基石投资人，在管理的各个基金里都占了相当比例的出资。我们主要围绕“未来”做战略投资，微电子、自动化、软件以及生物学，作为七匹狼的全产业链触角，更多的布局前沿行业，以便能对市场发展有一个更敏锐的感知。

粟山：“既要还要”对管理公司是一个美好的愿望，是可遇不可求的。对一个集团来说，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在内部搭建不同的投资平台（管理公司）。为集团前瞻布局，为供应链服务，就不要对外募资，用自有资金做。追求财务收益，就用自己市场化的管理平台。

尚颀的定位是通过股权投资为集团赚钱，这是最主要目标。除了集团自有资金之外，基金里还有市场LP的钱，肯定要保障LP的收益。同时，集团还有在做母基金和直投，在集团内可以做分工，也可以拓展其它赛道。

张嘉诚：CVC这两年被抬到一个比较高的位置，一方面LP比较追捧，另一方面项目方也希望拿到CVC的资金。大家可以思考一下，背后的原因是什么？

除了行业发展的必然趋势以外，CVC确实有比较独特的优势。

如何做CVC，如何将其做得更好？海尔资本是有实践和教训的，并总结出了自己的“产业全生态投资”逻辑。都说把CVC做到“既要又要还要”非常难，但实际上，如果集团给予强的资源背书、出资，甚至风控上的支持，这种情况下，它一定需要实现“既要又要还要”。

换一个思维模式，这不是单方面的“既要又要还要”，而是面向产业生态的“既能又能还能”。投一个项目，既能帮助企业发展、链接主业产业资源发展，又能完成LP财务回报，“还能”依靠生态资源进行全方位投后赋能，与产业形成极好的互补。

02

CVC的边界感

秦少博：下面的问题，所有CVC都有相关主业，但是这几年大家主投硬科技，科技的发展是无边界的。CVC如何从战略上Hold资产生长的边界和主业的局限。

高航：资产要分三类：

第一类，存量资产。蒙牛就两个多：牛多、人多。作为产业链链主，每个生态位不管是赋能增长还是自然增长，都可以跟蒙牛有很好的协同。畜牧业中的营养健康，生物安全，资产安全，这里就有大量投资机会，我们会坚持应投尽投，应赚尽赚。

第二类，增量资产，跟新兴科技、硬科技沾边。CVC分上市公司类和非上市公司类投资，也要为上市公司市值管理、战略迭代做布局。这类科技的迭代，我们要“应沾尽沾”。

第三类，跟跨界的产业巨头合作，孵化及共创新的资产。

所以，在一个传统行业，可以从存量资产，增量资产，跨界的孵化资产，三个方面构建自己的投资能力，不仅说是既要还要，我们是既能又能，这样使LP能得到更好的财务回报，也可以让生态变得更加完善。

鲁承诚：谈到投资标的“含主业量”，我们这个行当有点特殊，储能刚刚发展起来，产投方也还年轻力壮，所以当前投资的含主业量还是非常高的。

对储能行业，现在正面临机会和挑战。应该讲，去年是储能真正意义上的元年，无论在中国、美国还是欧洲，全球范围内都同时达到政策和市场的共振。整个新能源的发展替代，是非常大的市场，也是非常长期的。

正因为机会很多，行业目前也很卷。今年储能的某些细分行业碰到一些寒潮，比如去年热门的户用储能，今年上半年在欧洲出现阶段性滞销。但整个储能行业的使命就是这样，通过内卷来达到能源的普惠，所以，一些优秀企业需要思考：怎么去抓住行业发展的本质，穿越这些小周期。其次，行业比较大的挑战在于国际化。前面二十年是全球化的过程，未来可能是逆全球化的过程，中美脱钩的大背景下，新能源又是一个全球市场，优秀的储能企业一定是国际化的。国际化，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，而是怎么做的问题。逆全球化趋势下跑出来的国际化企业才是真正的国际化企业。

最后，对于产业投资机构，看到好的机会，要更专注的布局，抓住大赛道，抓住黄金时机，抓住好国运机会。面临挑战，投资机构要更加聚焦，更加细分，更加前沿。

马萍萍：投资的本质，归根结底是对商业本质的理解，以及对行业发展形势和政策的判断。我们除了投资集团擅长的金融股权，也慢慢加入对实体经济的投资。最早期定位PE基金，到后续不断对市场、对行业发展的战略研判，再到硬科技和生物医药的投资，组建自己在上述领域的投资团队。总之，CVC跟集团主业，是通过投资不断互相影响和互相迭代成长的过程。

粟山：尚颀资本依托上汽，聚焦汽车产业链。成立之初，定义的汽车产业链基本上约等于汽车零部件。随着新四化的发展，加了一个“泛”字，产业链定义更为广泛，泛汽车产业链囊括了汽车行业的整个上下游，不仅包括，动力（含电池）、车身、底盘、电子、智驾等各级零部件，也包括出行设施、耗材与服务等，还包括更上游的芯片、材料，以及研发的软硬件、测试工具、生产装备、辅材、运营管理等。

之所以定义为现在这个赛道，主要考虑两个因素：一是行业有增长，二是退出有渠道。随着智驾和新能源快速发展，芯片，功率器件的需求越来越多，同时新能源生产链里的电池，正极，负极等产业都有了巨大增长。同时科创板以后，对产业链上的企业，也有了一个好的退出渠道和收益保证，所以我们的投资基本上就聚焦在这两个方面。

张嘉诚：关于是否要投主业相关的问题，有几个观点。

第一，投什么项目，只有一个标准——项目要好，标的至少要到八九十分的水平，再看能否对企业有增值，能否给LP赋能等。

第二，要看平台定位。海尔资本当时定位就是集团和产业对外看世界的眼睛、对外接触的触角。这种情况下，我们一定程度上会更关注非主业的东西。如果发现一个新的增长点或者新的好公司，就会出手甚至并购。

第三，三个字“市场化”。市场化一定是不可逆的，哪怕主业再强大，最终还是要面向市场。

另外，不同基金都会有一些外部LP，这种情况下，一定要兼顾各个LP的诉求。这时候一定是赋能为主。赋能为主，才能长远，才能稳定，否则就是“一锤子买卖”。

03

CVC的延伸感

秦少博：CVC的战略规划一定具备前瞻性。有场景的地方，善用场景，打造生态。没有场景的地方，依托历史项目、头部项目建立新生态。

最近市场有个新词：“新半军”，投不投“新半军”？什么是新半军？新能源、半导体和军工。三年疫情下来，宏观经济承压，很多好的项目百花齐放，投资人扎堆现象非常明显。

下面一个问题，对于这样结构性投资机会，投资人扎堆的行业或领域，特别是估值高起的项目，CVC们该怎么投？

高航：蒙牛在碳中和领域，我们有大量的追求跟使命。新能源领域，我们也在全面用绿电迭代工厂端，包括牧场端，会关注储能技术、双碳技术、生物技术。半导体领域，我们也在思考，像牧场端，牛的颈环里就有很多芯片。我们也在拥抱新兴的产业场景，未来品牌消费者也会因为科技感而付费买单，提供更多溢价。最后，没有一个行业是永恒的，每个行业都有周期。我们认为，消费品还是可以穿越周期的，未来主要还是会围绕主业做拓展。

马萍萍：“新半军”，真的挺想说一说。

这几年我们通过自己投资做了一两个小的行业生态。2018年七晟资本投半导体的时候，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热闹，大部分机构对这个行业比较陌生，回想一下，幸亏没有错过这样的历史性投资机会。

半导体行业，纵向来说，自己是一个行业，材料，设备，设计公司，封装，模块，再到应用是一条线。横向来讲，从应用端涉及到3C领域、汽车电子、通讯行业等。

我们希望早一点判断哪个产品能够在后面起量。我们特别喜欢在收入没起来的拐点时候去投一个项目，感觉特别有参与感和成就感。通过长期的互相磨合，通过自己长期在特定行业打磨来的资源为被投企业赋能，形成自己独立的投资能力。

粟山：归根结底是聚焦产业链。不管是“新”、“半”还是“军”，只要跟我们有关联的都要关注，关联不大的，至少3-5年内不会涉足。

汽车行业是个千万级的大市场。随着国产化率越来越高，随着自动驾驶，新能源电池，氢燃料，新兴赛道越来越多，参与者也越来越多。而且不仅有存量参与者，还有航天军工降维打击过来的、家电和消费电子升级转型来的新参与者。目前这个赛道已经占了IPO企业60~70%的比例数量，投资其中大有可为。

同时，依托上汽，尚颀在募投管闭环里也有相当多资源。即使有些估值比较高的企业，有的时候愿意为了进入汽车行业，也会做些估值牺牲，这也是CVC的优势。

张嘉诚：关于追高或者看不看风口这个问题，我们“既不追高也不恐高”。一方面，我们从来不追风口。因为风口项目都是有周期的，而且周期会越来越短。

另一方面，我们不惧怕高估值项目。从过去的一些经验可以看到，有些所谓的一级市场高估值项目，如果它在技术、团队、市场方面具有价值和潜力，那么真正在退出时还是可以获得高额回报。比如项目可能在一级市场拿到百亿的高估值，在二级市场仍然能够成长实现千亿市值。

所以我们既不追高也不恐高，主要还是看项目价值，以及未来发展是否能够达到我们的预期。

秦少博：最后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，CVC在上半场是凭借自己较强的资源禀赋和行业认知做投资，资源变现。那么下半场怎么做？按照我们的理解，CVC的第一阶段围绕主业投资，第二阶段讲求更多覆盖，第三阶段有没有可能变成综合性的资产管理机构？

高航：这两年，CVC比较火爆是有历史原因的。

受国际关系影响，美元基金在中国做的很“不舒服”。随着科创板起步，让很多基金过去投的项目有了“洪水式”退出。作为投资人，关注如何退出很关键。作为CVC下半场，产业投资至少在退出回报率和安全性上多了一条通道，这是很关键的，否则LP会瞬间转投别的财投，没准过两年美元基金又开始“大兴土木”。我们今天已经开始看到很多美元基金在中国募集双币基金，团队也有了一套完善打法，具备一定的本地化能力。

对于CVC的下半场，“人”也很关键。产业投资CVC，团队构成要更加丰富，更多实战经验，而不只是单纯懂一个行业，更要懂投资。投资的时候，各种思维需要更多丰满，这也是很关键，我们也要向财投学习。

另外，并购是产投基金CVC很重要的趋势。在中国，尤其是上市公司做并购，1.0版本还主要是为了一二级市场套利、市值管理。做并购，不管是控股型CVC还是参股型CVC的迭代，一定是主营业务做布局，为了第二、第三曲线做风险转移，这是CVC下一个阶段的能力需求——团队的构成，变现的能力和并购能力的建设都十分的关键。

鲁承诚：CVC也有不同的行业、不同的发展阶段。对于产投机构，比较资深的机构已完成了迭代。对于我们新兴的储能行业产投机构来讲，行业刚开始，有很好的机遇，但是同时也有比较大的挑战。未来如果行业特别卷，也会面临要成熟的一天，2.0版本怎么做？

第一，秉持市场化原则，给CVC机构注入更多市场化基因。投资市场化、团队市场化、股权机制市场化、资金募集市场化，搭建好市场化的机制，才能紧跟时代发展脉搏，形成市场化认知和竞争力。

第二，产投机构要勇于为产业方赋能。产业发展有周期，要专注更加细分的领域，从产业投资机构角度讲，肩负的使命是帮助产业方搭建更加好的产业生态，做生态的共建者。另外，还要做前瞻的开拓者，把产投机构的洞察和认知能够传递给产业方，提前做布局，帮助产业方看到新机会，新的细分领域和新的前瞻性技术。

第三，依托产业方但不依赖产业方，构建更加强大的产业生态圈，在产业里从点到面积累网状资源。从下游产业方到上游龙头企业，跟产业链上的优秀公司形成更紧密的合作，还要把被投企业孵化成未来强大的产业方，最终形成一个强大的产业生态圈。

马萍萍：CVC的确相较于一般财务投资人，更有往上迭代的机会。对商业本质的理解，对人的理解，对企业发展的理解，还是需要CVC投资人自己经历。

在迭代新行业的过程，我们首先要去判断未来哪些产业适合我们，原来既往的哪些行业经验再去衍生，去孵化。集团有自己的并购部门，寻找和孵化了几家食品行业的消费品公司。我是投科技行业的，其实历史上像LED行业、光伏行业这样的科技行业，因为它们是高资本、高技术密集型的产业，有可能在某个技术节点横空出世一家跨界的公司过来，重新做出一个超越现有团队的新公司，成为行业巨头。我们也在观察这样的机会，希望能在合适的领域里在合适的时机出手一个新的行业。

秦少博：作为产业资本，不管是自上而下的研究，还是自下而上产业摸爬滚打，这些年CVC的发展到今天，鲜明的一句话可以形容：得产业者得天下。至于未来能不能成为一个综合性财富管理平台，求其上者得其中。谢谢今天到场的各位朋友，本场论坛到此为止。